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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盛宴

    然而,尽管立储之事已经再无异议彻底落地,可酆元启正值壮年,身体也很好,显然距离驾崩还远着呢,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已然在为将来的新君扫清障碍,进行着各种铺垫和准备。

    酆庆安在被立为太子后,便也显得平静了许多,他收敛起了以往的锋芒和斗争欲,对待兄弟和朝中大臣也都平和友善了许多。这并不意味着他自认为储君之位已经到手便再也没有争抢之心了,他不过是吸取了以往皇室斗争的那些经验而已,距离皇位越近之时,便越应该表现得沉稳平和。而他也很了解酆元启的性子,自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才更能讨父皇喜欢、让他对自己更安心。

    之前便有人私下里跟酆元启提过让他禅位做太上皇、让新君尽早登基一事,酆元启并未表态,但显然他自己也在考虑这事。但所有可能牵扯到的人,都很明知地选择了缄默,不主动去询问。后宫之中也陷入了一种十分诡异的平和气氛之中,看似所有人平静和气、不争不抢,但实则各怀心思,暗流涌动。

    不知算不算是勉强熬过了两年,酆元启果真主动禅位于酆庆安,自己成了太上皇,酆庆安即位成为新君,两个人终于都如愿以偿了。

    但这个时间的选择,自然是酆元启反复思量了许久之后才决定的。这两年的时间里,他做了做了很多事,看似从容,却十分忙碌,甚至连去后宫的频率都大大降低,后宫的大部分妃嫔们也备受冷落。就连宁月心最少的时候也只有一月才得见酆元启一次。但她知道他已然做出了重大决定,便也不像其他女人,时不时在他面前撒娇争宠、诉说寂寞,她依然只是安居翡翠宫,他来她便热情以待,他不来,她还有那么多其他男人呢。

    似是为了弥补上一次南巡的遗憾,酆元启禅位之前做的最后一件大事,便是南巡。只是这一次规模小了许多,他没带那么多人,而妃嫔也只带了几位,这一次,宁月心当然就在其中。而南巡归来后,他便宣布了禅位一事,并且很快就筹备好了禅位大典和酆庆安的即位大典。

    而在禅位之前,酆元启又对他的后宫进行了最后一次的封赏,不少妃嫔的位份得到了提升,而其中最重要的,便是将宁月心的位份从歆妃抬升成了皇贵妃。

    此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连宁月心自己都大吃一惊,酆元启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完全是他自己的意思。但即便他不说,宁月心也能想到,这大概表明了他想要与她“生同衾死同穴”的意愿,对一位帝王来说,已经是最高级别的爱意表达。

    只是这样的位份晋升前所未有过,可酆元启都已经宣布禅位之事,相比之下,这件事倒是显得不怎么重要,因此大家的注意力也并没有集中在此事上,反对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另一件事也在悄然发生着:酆元启利用了这两年的时间,低调无比地在靠近都城边缘与远宁接壤的地域内,修建了一座新宫,这座新宫的规模自然不比皇宫,也与昆仑宫不同,仅比景和园大一些而已,而这便是酆元启禅位后要居住的蓬莱宫。

    这蓬莱宫并不算庞大也不算奢靡,寻常人若是外外面看了,只会以为是寻常大户的宅地别院,看起来清新雅致,但作为皇家园林别苑来说,实在是显得过于“低调”了。但这蓬莱宫的特别之处在于,它是由酆初郢和酆元澈参与设计并督建的,这里必定是一座相当符合酆元启心意的好出去。自然,也必定会很符合宁月心的心意。

    酆元启禅位后,便很快搬出了皇宫,迁往蓬莱宫,他带着一些侍卫和宫人,但并没有带走他那些已然晋封为“太妃”、“太嫔”的后宫佳丽们,他的后宫佳丽都迁居到了景和园,为新君腾出了后宫的大部分宫室。而他唯独带走了一人,那便是宁月心。

    但看似他仅带走了宁月心一人,但陪酆元启一同居住在蓬莱宫的可并不只宁月心一人:原本是远宁王的宁亲王酆庆康自然是离开了皇宫,他看似前往封地,但实则也跟随父皇来到了蓬莱宫;酆庆隆亦是如此;酆初郢更是自不必说,他甚至比酆元启更早就搬进了蓬莱宫;程涟一直都是酆元启的贴身护卫,这一次自然也跟随过来;魏威也以太医的身份被酆元启选中跟随过来;至于宁远涛、百里淳义和酆元澈叁人,他们倒是并没有迁入蓬莱宫中,但也成了这里的“常客”,只要得空,便会过来;而其中最为特殊之人,便是褚槐鞍,他明明是皇后的贴身之人,这一次却被酆元启要走,带去了蓬莱宫。

    “心儿,这就够了吗?”酆元启将宁月心拥在怀中,满眼宠溺地问着。

    “启哥哥,这可不能问我,该问问你自己。”宁月心偎依在他怀中,坏笑着戳了下他胸口。

    酆元启将她那顽皮的玉手捉在手心,笑道:“原本还有些期待,这下倒是怕会有些吃不消了。”

    蓬莱宫将成为一个大多是男人的“后宫”,但这“后宫”看起来像是宁月心的后宫,其实竟也是酆元启的“新后宫”。酆元启的享乐之意已经不加遮掩,大有一种之前当皇帝几十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太过辛苦,现在好不容易熬到了退休,要好好奖励自己一下,彻底过上逍遥快活的日子。

    但宁月心知道,酆元启可没打算就这么彻底放弃所有权势,将一切都直接甩给酆庆安。朝中一旦有什么要动筋骨的大事,还是会有人第一时间来通传,而朝中每日发生之事,酆元启也都知道。这倒也不是因为他多么贪恋权势,而是依然在为新君保驾护航,避免他再走上自己曾经走过的弯路。但他倒是希望酆庆安能比自己干得更好,这么一来,他便不必再干涉朝政,可以彻底躺平了。

    启程后,酆元启心情格外愉悦,翘起的嘴角几乎落不下,他拥着宁月心,不再像从前那样喜怒不形于色,而是毫不掩饰自己的轻松愉悦。

    宁月心笑着说道:“启哥哥,今天心情不错啊~”

    酆元启笑着提起宁月心小巧的下巴:“那是自然。”

    宁月心故意眨巴着眼说道:“哎~是吗?昨天不还说心情会有些忐忑吗?”

    一想到今晚就要开启一场十男 一女的大型淫趴,别说其他人,就连宁月心自己心里都禁不住有些紧张忐忑,不过,这并不是她的提议,而是酆元启的提议。在此之前,她都没想过要玩得这么大。但想来倒也不是不行,大家可以尽情享乐、纵情恣意,也不是说所有人非得连在一起,但如果真的要尝试一下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行?

    大约是都想到了今晚可能会发生的画面,两个人对视了片刻,发现彼此的脸颊都飘上了红晕,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是有点,不过,还是期待更多,一个都是男人的后宫,会怎样呢?这可是前所未有过的,教人怎能不紧张、不期待呢?”

    酆元启自己也感慨过,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宁月心开发了他一个又一个的新性癖,让他的接受度越来越广、玩法越来越野,让他成功融入了她的后宫,还是该感谢她包容了自己所有的性癖,还将她开发的后宫分享给了自己,可不管怎么想,酆元启都只觉得他与宁月心越是了解彼此,就越是发现彼此的契合,也不禁更爱她。

    宁月心倒是也特地跟酆元启说过,若是他想要换换口味,最好随时回到景和园来,毕竟他的妃嫔们可都在那儿等着他呢。酆元启不得不感慨宁月心想得周到,但他自己倒是觉得,八成一旦在这蓬莱宫里住下,他就会“乐不思蜀”。

    才说了几句,酆元启就起了心思、来了感觉,他手上用力,将宁月心的腰揽得更紧,另一只大手也从她的下颌滑落在她胸前,托起她那浑圆柔软的酥胸揉捏起来,他自己的呼吸迅速变得灼热而淫糜,低声娇喘起来:“嗯……这酥胸,不管抚摸多少次,还是教人这么爱不释手,嗯……它真软,呵呵,好舒服……”

    宁月心也依偎在他的怀中,任他肆意揉捏抚弄,她只管享受,只是稍稍克制得轻声呻吟喘息着。

    两人这才刚出宫,马车行驶在都城最繁华的主干道上,虽说这日不似南巡归来之时有那么多人围观,可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依然车水马龙、摩肩擦踵。宁月心仍觉得有些羞耻,可这份羞耻感也成了play的一部分,令她身体敏感、心情紧张而愉悦。

    现在可没人再管得了他们了,也不会再有人来阻拦干涉他们。

    酆元启很快为她宽衣解带,却和之前一样,从后面将肚兜的系带解开,却不脱下肚兜,他似是十分喜爱看着肚兜悬在她身上、让她那丰满浑圆的酥胸若隐若现的模样,他时而隔着肚兜抚摸亲吻,时而将手伸入肚兜下面直接揉捏。

    或许车窗外投进来的好奇目光可能会窥见些许春光,但沉溺在幸福甜蜜中的两人已经毫不在意,不发出太明显的声音,便是他们最后的克制。

    酆元启的衣衫也很快敞开,被她弄得凌乱,她纤纤玉指抚弄着他的乳头,叁两下便能带给他不同寻常的快感,令他都不禁怀疑,她的指尖是不是带着什么仙法。他的裤子也很快被拉下,只是车中空间有限,也不便大幅度活动,便只是拉下来露出下身,只是为了方便待会儿下车。可她才握着他那肉棒抚弄了几下,他便饥渴难耐到忍无可忍,迅速将她托上身体,将她那光洁圆润的臀放在他膝上,让她用下身吃下他肉棒,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她水润却黏腻、紧致却柔软的蜜穴缓缓吞下、最薄弱敏感的肌肤紧紧相挨、相互磨蹭,快感的产生是如此细致而真切,这感觉是如此美妙,令两个人都不禁泄出感叹的淫声。

    “啊……进去了!心儿,唔……还是那么紧,嗯……像是把我给咬住、夹断似的,呵呵……”

    马车依然快速行驶在路上,颠簸声掩盖了马车中的淫声。酆元启的肉棒深深插在她的身体里,动作不算激烈,快感也来的缓慢而温和,如果两人就这么做下去,恐怕能做到天长地久也不会高潮,但两人却并不急躁,而是享受着这愉悦的过程。

    直到已经看见了山林掩映之下隐隐露出一角的蓬莱宫,酆元启才终于猛烈的加快抽插速度,逼迫着两人的身体一同高潮,粘稠的精液射入她的身体,却在他肉棒抽出时又跟着流淌出来。宁月心用帕子为他擦拭了肉棒和下身,自己才整理好衣物,可她却并没有去整理自己的下身——她的亵裤,又被他故意藏了起来。她直到他就是想让她光着下身下马车、再与他携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蓬莱宫,这也是令他享受的性癖的一部分。

    好在衣裙很长,足以完全遮住下身,便是什么都不穿也看不出来什么,只是宁月心自己会觉得很奇怪,也禁不住觉得羞耻。

    “哎呦,你们这二位主子可算来了,可教人在这儿等的好苦啊~”

    才一进门,酆初郢那自带着几分茶里茶气却又分外悦耳的声音便飘入耳中。

    酆元启笑笑,携着宁月心朝着里面走去。宁月心还是第一次来这儿,尽管直到这里也包含了许多自己的喜好,可亲眼见到这座专门为自己而建造的皇家园林时,还是不禁觉得惊喜又新鲜。

    下午,其他人也陆续前来,酆初郢精心准备的晚宴也按时召开,算是为了庆贺这一次的“大型乔迁之喜”,更是为了庆贺接下来新生活的开始。

    吃好喝好后,夜幕也已然降临,一行人一边说笑一边将这蓬莱宫给简单转了一遍,顺便当做散步看风景了。最终,一行人一起来到了主殿后的宫室中,这里有个相当宽敞的温泉水池,这一个是室内的,而园中的另一侧还有一个,半隐藏在山林之中。两个都是极好的天然温泉,但前者为了完好地融入到宫室之中经过了些许改造,而后者则是完全的天然温泉。

    男人们倒不是第一次聚集在一起,只是以这样的形式聚集在一起,还是第一次,并且每个人都直到接下来要做什么,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依然难免有些局促拘谨。

    其中虽步伐酆初郢这样根本什么都不在意也毫无廉耻感的人在,可他自认为自己不该是先出头的那个,便只是站在池边,静静地等着。自然,第一个人应该是酆元启,宁月心很快为他除下衣物,放在一旁,他赤身裸体地走入温泉池水中,并笑着对众人道:“诸位也无需拘谨、不必客气,今日尽管尽情享乐。”

    宁月心也很快开始脱衣服,见此形情,男人们也纷纷开始宽衣解带,陆续进入池中。大型混浴,便是什么都不做,倒也已经足够刺激。

    宁月心并没有特地将自己的某个男人“介绍”给酆元启,说起来,都是他自己发现的。大约是从酆庆康开始,两个人算是以这样一种诡异巧合又奇妙的方式开启了一扇崭新的大门,而在那之后,宁月心与情人相会时,便故意不再背着酆元启,还特地将男人约到她房中,等着被酆元启撞破,而酆元启也的确每一次都自然而然地加入进来。每每回想起每次被撞破的那些情境之时,宁月心都不禁觉得神奇又回味。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每个男人被撞破时,竟然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还表现得相当勇敢坚决。

    其中身份最为卑微也最特殊的要数褚槐鞍,他明知道自己与后宫妃嫔偷情被皇上亲自撞破,自己必定是死罪难逃,他也自知自己的情况与良安不同,根本不可能得到宽恕和赦免,他惊愕了片刻后,便干脆流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反而还做的更激烈了,还一边亲吻着宁月心,一边说着“心儿,我爱你”。酆元启一脸冰冷的走到床边,双手扣住褚槐鞍的腰,将他从宁月心的身上给“拔”了下来,按倒在床上。褚槐鞍当时自认自己已经要死了,便开始说着请罪的话,并将所有的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可他不知道的是,酆元启在意的是他身下的这根东西是不是也跟良安的一样,可当宁月心告诉他,褚槐鞍是个彻头彻尾的假太监时,酆元启也不禁愣了两秒,而后便大笑起来。然后,便在褚槐鞍震惊之极的目光之中脱下了衣服,还主动骑上了他的身。只是……由于极度的惊恐紧张,褚槐鞍有些硬不起来了……酆元启便惩罚他站在一边看着自己接替了他的班,与宁月心欢好。

    程涟和魏威被撞破时,表现得极为淡定寻常,甚至毫不在意。毕竟这两人都已经进了酆元启的“男后宫”,都已经和酆元启玩过了叁人行,只是唯独没在他面前与宁月心欢好过而已,如今被撞破,他们也表现得相当淡定坦然,酆元启相当自然地加入其中。但他毕竟是皇上,既然他加入进来,位置的选择自然要依着他,而他通常都是中间的那个。

    而同样也已经进行过很多次叁人行的酆元澈,倒是前面两人不同,他表现得有些吃惊,也没有程涟和魏威那么淡定坦然,可他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眼中也没有一丝迟疑和犹豫,只是依然一边在宁月心身上律动着,一边赶紧扭过头对酆元启说着“请兄长不要怪罪心儿,都是我强迫她的,是我硬上的!”酆元启只是笑笑,没说什么,便开始宽衣解带,然后,凑到了酆元澈背后:“若是你还不出来,那我就插进去咯。”在这一刻,酆元澈才愿意相信,原来他们两兄弟之间的关系真好到了没有一丝芥蒂也嫌隙的程度。

    酆庆隆被撞破时,原本是宁月心在上的姿势,可眼看着酆元启开门进来,他竟忽然紧紧抱住宁月心,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依然将宁月心紧紧抱在怀中,并立马对酆元启说:“父皇,我爱心儿,求父皇别怪罪心儿,这一切都是我主动的!儿臣一直有个不情之请,请父皇将心儿赐给孩儿!”他像是终于找到了机会,将心中这个大胆地想法说了出来。酆元启的脸色还当真有点复杂,他只是踱步到酆庆隆身侧,抚着他光溜溜的身子道:“隆儿,你可当真是太任性了,仗着父皇对你的疼爱,竟连父皇的心头肉都要割?”“父皇……”酆庆隆扬起头望着酆元启,转眼之间便是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模样,“儿臣对不起父皇,但是……我真的好爱心儿!我今生非心儿不娶!父皇,我这辈子只要心儿这一个女人!父皇……”当时宁月心的心情也颇为复杂,也禁不住有些担忧,可好在酆元启的脸上并无愠怒之色,只是恨铁不成钢似的皱着眉头。他摇摇头,还是很快便将酆庆隆从宁月心的身上给抓了起来,按倒在床上,然后,他自己便骑了上去,他说这算是对他觊觎父皇后宫的惩罚,也的确用近乎惩罚的方式狠狠地做了他,让酆庆隆禁不住求饶。可宁月心一时间竟不知这究竟算不算是强奸……按理说,男人强奸男人,也应该是主动插入的那方才是“强奸”吧……主动用后穴强奸另一个男人的惩罚方式,倒是相当稀罕。当时的酆庆隆满心困惑与担忧,事后倒是还是宁月心好好开导安抚了一番,他才终于明白父皇的用意,便也欣然接受了。

    至于宁远涛,那一次的情形也极为特别。令人印象分外深刻。当时两人正式骑乘体位,宁月心跨坐在宁远涛身上律动着,一见酆元启进来,宁远涛瞬间身体一紧,禁不住高潮了,宁月心瘫软在宁远涛身上,宁远涛便将她抱在怀中,并对酆元启道:“臣罪该万死,任由皇上处置,但唯独请皇上念在往日的旧情与臣的功绩,放过歆妃娘娘。这一切都是臣主动强迫,歆妃娘娘是无辜的,臣强迫妹妹与我行乱伦之事,臣罪该万死!”眼看着他几乎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么一番话,酆元启可当真是哭笑不得。他很快走到床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话?”酆元启在宁远涛震惊费解地目光中脱光了衣服,并将他怀中的宁月心抱呆一旁。“心儿累了,就先歇一会儿,不如就让朕……”酆元启望着宁远涛身下那根巨物,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禁不住有些担忧地打开宁月心的双腿,查看了她的下体,发现那里只是有些红肿,但也只是正常的事后肿胀,并没有受伤,安心之于,也不禁有些震惊,自己后穴与宁月心的小穴比起来,似乎“包容度”差了些。可他还是禁不住好奇地尝试了一番,可无论他怎么尝试,也没能将宁远涛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后穴里,他被自己弄到痛得几乎要流出眼泪,最终也没能成功。这件事令他有些意难平,禁不住在心里想着,早晚都要将这根肉棒吃下……

    此外,酆初郢也是经常主动闯入宁月心房间、并加入叁人行的那个,无论当时在床上的人是谁,他都能立即面不改色地走过去,宽衣解带加入其中——既然不能阻止,他便选择融入。但他和酆元启不一样,酆元启总是要做中间的那个,而他可不喜欢被男人插入,因此他的选择是和另一个男人一起纠缠在宁月心的身上,和酆元启选择了不一样的位置。

    温泉的气氛很快暧昧起来,酆元启也完全没打算忍耐,很快便将宁月心抱入怀中,拥吻爱抚起来。其他男人只是看着,身体很快禁不住都有了反应,却也不敢贸然行动。可已然放飞自我的酆庆康还是很快便主动凑上前,从宁月心身后抱住了她,也加入其中,即便不与酆元启争夺她的蜜穴,却也要与她亲近缠绵;酆初郢也几乎在同时加入,但他选择了“另辟蹊径”,抱住了酆元启,开始玩弄他还没插入宁月心蜜穴里的肉棒,还主动用自己的肉棒在她股间摩擦着;其他男人也不甘寂寞,有人禁不住开始自渎,有人也凑了过来,主动找位置加入,即便不能与宁月心欢好,只是爱抚她的身体也行,大可以一边爱抚着她,一边自渎……

    但这一次,酆元启竟然还真没有一直“霸占”着宁月心的蜜穴不放,他自己进行高潮了两次后,便暂时泡在温泉里歇息,任由宁月心与其他男人欢好。刚刚高潮了一次的酆初郢才稍稍缓过来,眼看着酆元启一个人坐在温泉里,他便进入温泉中,主动坐在了他身边。

    “怎么,累了?”他问。

    酆元启笑笑:“皇叔也太小看人了。”

    酆初郢也撇嘴笑笑:“可不是么,我印象中的你,一个晚上不来个叁五次怎么能安睡呢?最狠的一次,可是与那异域的女子疯狂作乐一整夜。”

    酆元启自嘲地笑笑:“都是年少轻狂罢了,合适都要将就适可而止,再欢愉的事,也不能求一次尽欢,而是要长长久久。”

    酆初郢忍不住往旁边瞥了眼,宁月心正被宁远涛托起,从后面玩弄着她的双乳,而正面则被酆庆隆插入,正在忘我地欢好着。

    “你当真不介意?”

    酆元启反问酆初郢:“有什么需要在意的?”

    酆初郢笑了出来:“也是。”紧接着,他便主动挪动身子,环住了酆元启的脖颈,还主动将唇覆了上去,一番缠绵热吻后,他忽然语重心长道:“启儿啊,你知道我素来只是喜好男色,并不爱男人,但我当真爱你,呵呵,你是我见过的最大度、最好的皇上,能遇到你,是这里所有人的一生之幸。”

    酆元启笑笑,也抬手环抱住了酆初郢,算是欣然接受了他这番当面奉承。

    这会儿,宁远涛抱着宁月心回到温泉里,他耐心又仔细地为她清洗着下身。

    两个男人侧头望着这一幕,心中各有感慨。

    酆初郢道:“宁将军,今晚你似是并未欢好。”

    这会儿宁远涛身下那肉棒还肿胀着,看起来相当明显,的确是完全没射过的模样。

    宁远涛笑了笑:“今晚心儿已经有些累了,便不再继续了。凡是不可过度,特别是我……更要克制。”

    酆元启并没说什么,可心中倒是颇为认同。

    何况今日才是第一夜,一切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