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的鸡巴粗不粗?(高h书房p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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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破碎的哀叫声从未停过,她不敢再挣扎,怕男人一生气又掐住她的脖子。 男人的力气那样大,掐着她脖子的时候,仿佛下一刻他稍稍一用力,自己就会被他掐死。 她嘤嘤地哭着,崩溃的低泣声混合着甜腻的娇吟声不断传入男人的耳朵,让他知道他身下的小美人已经被他肏得死去活来。 “大伯……” 溶月嘤嘤哭着开口,她实在是受不住了,胞宫口的刺痛越来越明显,男人那东西钻得越来越深。 她还抱着一丝幻想,软声祈求不断耸动身体的男人:“太深了,求大伯轻些吧……溶月真的知错了,求大伯开恩,饶了溶月……” 徐弘川挺动着健壮的腰胯,邪魅一笑:“深?” 他突然拉过溶月的一只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把她的小手摁在他没捅进幽穴的那一截性器上,悠悠说道:“大伯还没全进去呢,弟妹。” 溶月顿时花容失色,手指下是男人下腹茂盛的毛发和一截又粗又热的棒身,硬得像石头一样,足有两寸! 她还摸到自己腿心处一片滑腻,淫糜又暧昧,吓得她使劲把手往回缩。 徐弘川邪笑着把她的小手摁在嫩穴外头那一截性器上,摁了一会后突然松开。 溶月吓白了脸,赶快将手抽回来,徐弘川却俯下身去,一手撑在溶月的脸侧,紧紧盯着惊慌又羞窘的俏脸,望着那双水汪汪的杏眼说着荤话:“弟妹,大伯的鸡巴粗不粗?” 男人灼热的双目放肆地直视自己,腰腹还在狠戾地耸动着,溶月被顶得一晃一晃的,扁着嘴瞪着悬在自己上方那张英武的俊脸,实在气不过,带着哭腔控诉着:“你太过分了!” 徐弘川不由得轻笑一下,小美人生气了! 生气的时候都俏生生的,让他想要继续逗弄她,又想狠狠肏死她! 溶月气的眼泪流的更凶,无助地承受着男人凶狠的顶弄,还被他出言戏弄,脸像着了火一样。 她哽咽着控诉他过分,声音都破碎了,明明是生气,看在徐弘川眼里却分外可爱! 徐弘川下腹拍在圆润的臀尖上,又是狠狠一顶,溶月尖叫一声,无助地弓起纤腰颤抖着。 徐弘川只觉得胞宫口的嫩肉对着龟头猛嘬一口,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连连急促地喘息着,爽极地紧闭双目,猛咽一口唾沫才睁开双眼。 “弟妹咬得真紧,舍不得大伯的鸡巴?” 溶月轻颤着肚腹,嘤嘤开口轻斥:“你既知我是你的弟妹,还要做出这样不伦之事?” 徐弘川觉得有些好笑,嘲弄地说道:“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这会还怪上我了?难道是我给你下药不成?” 说罢,不等溶月说话,徐弘川直起身子来,扣住她的膝盖窝,把她的双腿往上使劲一摁,溶月惊叫一声。 她只要微微抬起头来,便能瞧见她两腿之间的淫糜景象。 徐弘川邪笑一下,在溶月惊慌的视线里,故意缓缓抽出下身的性器,溶月这才瞧了个清楚,在她身体里肆虐的阳物是何等可怖! 那紫黑色的狰狞性器缓缓从她腿心退出来,一寸一寸出现在溶月的眼前,全部抽出后,直挺挺地翘立在男人毛发浓密的胯间,青筋暴起,张狂地抖动两下,那东西像她手腕子一样粗,有八九寸长,跟个驴物一样! 就是这样可怕的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她那里那么小,是怎么吃进去的? 溶月呆愣地盯着男人胯下狰狞的巨根,吓得脸色越来越白。 怪不得她总觉得肚皮要被捅破、腿心要被捣烂了,这么粗这么长的肉棍子,还不弄死她! 美人惊愕的神情满足了男人的虚荣,他坏笑一下,低哑地说道:“弟妹还没回答呢,大伯的鸡巴,弟妹可还满意?” 溶月已经被吓得呆住,根本听不清徐弘川说了什么。 直到那狰狞粗长的巨物又抵在腿心上,她才突然一激灵,挣扎着双腿求饶道:“大伯,溶月真的不成了……太大了……” 徐弘川挺着硕大的阳物顶在白虎嫩穴的入口,细缝口的嫩肉又被顶开,滑腻的湿意让他低哼一声,暧昧地望着溶月湿润的杏眼,喉咙里吐出低哑的几个字:“大才能肏透!” 溶月心中几近绝望,她两个膝盖窝被男人死死摁住,眼睁睁地看着那驴物一样的东西没入她的腿心,随之而来的是体内强势的压迫! 溶月脆弱地摇着头,崩溃地盯着自己的腿心,祈求徐弘川大发慈悲能怜惜她。 那又粗又长的肉刃进去一大半时,她便闷叫一声,娇嫩的胞宫已经被男人挤住,胞宫口被那可怕的冠首狠戾地砸了上去。 进得这么深了,居然还有一截在外头呢! 溶月急促地呼吸着,刚想开口求饶,院子里头却传来男子的说话声。 她的心猛地一跳——外面有人! 就在这时,徐弘川健壮的腰腹蓄力一挺,硕大的龟头硬生生将胞宫口顶开捅了进去。 而外面的王士奇的声音也传了进来:“老大,我有事禀报。” 溶月恐惧得俏脸发白,双目失焦。书房外头有人来了,稍微侧耳一听便知道屋里里头在干什么。 肚子里汹涌而至的酸胀和刺痛,混合着被人发现丑事的极限恐惧,让溶月身子猛地紧绷起来,还来不及尖叫出口便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徐弘川被突然这么狠狠一夹,瞬间精关大开,性器被美人的窄穴紧紧缠绞着吸嘬,尤其是敏感的龟头被胞宫咬住狠嘬,他瞬间脊背酥麻一片! 极致的快意直冲天灵盖,他马上撤出阳物,可惜还是太迟了,精囊里的子孙液凶猛地倾泻在美人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