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的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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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管态度依旧恭敬,笑着说道:“那小人便斗胆自己做主,先挑几个颜色,然后拿来给黎娘子过目。” 等刘总管和刘嬷嬷都走了,溶月疲惫地倚在床榻上,俏丽的小脸上罩着一层浓浓的愁绪,柳眉时而轻蹙,杏眼中闪着点点泪光。 昨夜,她又同大伯交缠到了一处,这还不算,她还在其中尝到了蚀骨的快意…… 这就是鱼水之欢么? 让人心驰荡漾、欲罢不能…… 她责怪自己,在这有悖伦常的露水姻缘里,居然迎合着男人的占有,享受快意冲刷着身体…… 真如同徐弘川说的,她是淫娃荡妇么? 她不是呀…… 她是贞良女子。 溶月眼中的泪汩汩流下脸颊,羞愧的感觉将她一点点吞噬。 如果爹娘知道了自己在其他男人府中,这样不明不白地暖床,居然还乐在其中,爹娘一定会对自己很失望! 她怎么对得起爹娘这多年的谆谆教诲? 溶月擦了擦眼泪,眼神渐渐坚定起来。 这般下去,她一个良家子,连暖床丫头都不如,无名无份,名不正言不顺的。 做人总得清清白白!这是爹爹教给自己的。 她想好了,等徐弘川回来她就去说,她不做这女先生了。 他先前给的五十两银子她会劝婆母还给他的,两人还是趁早了断这不伦之事为好。 溶月本打算等徐弘川晚上回府后,就去告诉他自己不想在这做女先生了。 没想到接连几日徐弘川都没有回来,她听刘嬷嬷说了一嘴,好像是他有公务外出,五六日内怕是都回不来。 这个刘嬷嬷是个嘴闲不住的,溶月不问她,她也一会说说东一会聊聊西。 刘嬷嬷倒是消息灵通,溶月听她说,徐弘川被调来青州府的都指挥使司,是为了捉反贼。 溶月惊奇地瞪大眼,仿佛在说,这光天化日的,没听说哪里有反贼呀。 不过话说回来,她忽然想起来,大约一年前青州这地界确实出了件大事。一伙人不知是流寇还是土匪,居然抢了官府的库银。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当时在任的周知府当即被摘了官帽,拿回顺天府问罪,知府一职便由现在的卢知府接替。 刘嬷嬷一边擦着多宝柜,一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这哪里会是土匪,哪个土匪有这样大的胆,敢劫官府的库银?” 溶月正缝着个荷包,点点头附和道:“正是,我听着也觉得奇怪。” “奴婢的堂兄说了,根本不是流寇土匪,分明是一伙反贼!” 刘嬷嬷停下手中的动作,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道:“据说呀,这伙反贼可大有来头,有可能与那位‘建文君’有渊源……” 听到此处,溶月不由得停下针线,抬起头来惊讶地说道:“竟有此事?” 建文君是本朝的忌讳,她这个小女子也知晓其中轻重利害。那伙子人若是粘上建文君的名头,结局只有抄家灭族。 刘嬷嬷猛点头,绘声绘色道:“可不是,不然也不会派徐大人来捉反贼。徐大人可是打过大胜仗、立过军功的人!得过圣上的嘉奖!奴婢还听堂兄说,圣上对此事极看重,徐大人若是能顺利捉到反贼,将来定是前途无量!” 溶月懵懂地点点头,原来徐弘川是为了这事被调遣来的。 刘嬷嬷还絮絮叨叨地说着“如今年景尚可,怎会冒出反贼来”,溶月却陷入她与徐弘川两人初见之时的回忆里,他在街上还救过自己一命。 本以为是萍水相逢,谁知后来竟有这些牵扯…… 初见那一日,他“英雄救美”,长臂稳稳地环住自己的腰肢,救她于马蹄之下;而后来,那长臂却将她死死扣在他怀中,将她的身躯摸了个遍…… 溶月心中莫名泛起了丝丝涟漪,说不清是羞涩、是窘迫、还是悸动,心里只盼着徐弘川赶快回府,她好去辞别。 当天晚上,徐弘川便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人——他的幼妹乔琳。 溶月刚用过晚膳,便听到了正院的动静,想来是徐弘川回府了。 她正酝酿着勇气,打算去和徐弘川辞去女先生这差事。 没想到刘嬷嬷乐颠颠地过来禀报:“娘子,大人回府了。大人唤娘子过去呢。” 溶月点头答应,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定了定神后,一脸坚定地出了门去。 她身后的刘嬷嬷望着溶月的背影,脸上似有不解。 大人召她前去,这小娘子也不打扮一番,身上的衣裳不是什么好料子、样式又老气。 前几日刘总管拿着新买的料子来给她挑,还叫了裁缝来给她量身,她还是拒绝,说不用做新衣裳。 刘总管无法,只好把裁缝打发了回去,说等大人回府再作安排。 刘嬷嬷好奇地搔搔头,这位黎娘子还真是有意思。 溶月来到正院中,刚到正房门口便听见里头传来徐弘川不满的声音:“乔家怎么也没让个男亲送你过来!你一个闺阁女子,身边没有父兄陪着,自己就出远门成何体统?闺阁名声还要不要了?” 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悠悠答道:“兄长又不是不知道,我父亲忙得很,从没功夫过问我。嫡母的话就更别提了,她不算计我都是好的了,还会让她的儿子来送我?不送就不送,我这不是全须全尾的么!” 只听徐弘川冷哼一声道:“乔家真是不知深浅,便是看在我徐弘川的面子上,也不该这样怠慢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