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手教她撸/舔穴/后入/埋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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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男人握着手,带着醉意的面庞绯红,从张开的口中偶尔吐出的呻吟羞涩又难耐。 手被牵制着探进裤子,指甲划过龟头的刺痛使他在少女乳房上失了力度,奶头被牙齿咬住,奇缘咬住唇将溢出的痛喘咽回,泪眼婆娑,恶狠狠的盯着他。 她抽了抽手,骆语将她握的更紧,不允许她的离开。 一只手在被咬疼的奶子上轻轻揉捏,雪白的团子被他玩弄成各种形状。 胀奶头因为刺激充血,她感到一股胀意。 少女手指收紧,这个动作将肉棒直接握紧。 她的动作很突然,骆语哼了声,最敏感的部位被另一个人掌控,她没有收力,棒身被骤然抓紧的快感和痛楚同时抵达。 她的手很小,没能完全握住他。 “动一动,缘缘。”,骆语抬起头,嘴唇贴在颈侧,感受她跳动的脉搏。 男人挺了挺腰,肉棒在手心抽过。 奇缘记得他的喘息,在她握住时,他的声音有些压抑。 因为疼? 她急于报复男人在身上的啃咬,没有收力,左手在性器上快速撸动。 没有经过润滑的肉棒被粗鲁对待,龟头上渗出液体全部落在她的手心,在钝痛中,他终于制止了少女的动作。 “轻一些,它和你一样脆弱。”,他压抑着嗓音。 男人双手交叉抓住衣摆,在少女的视线下,黑色T恤一点点被拉起,先是露出紧实的小腹,上面肌肉随着动作微微起伏,腹肌的轮廓逐渐清晰,线条流畅又充满力量感。 奇缘看迷了眼。 她伸手在男人腹肌上摸了一把,喉咙忍不住干涩起来。 手感超帮! 少女还想再摸,身体却被男人捞起,她咽了咽口水。 “放开我。” 赤裸的身体与男人贴合在一起,她挣扎起来,腰却被大手死死按住。 手再次被抓住放回肉棒上,骆语尽量放缓语气:“我教你。”,小手被大掌扣住,他带动她在性器上撸动,扣住腰的手向上移动,反手捏住她的下巴。 奇缘被迫抬头,与他接吻。 舌尖探入口腔,肆意地探索着她的每一处柔软,涎水自嘴角流出,他勾着她的舌吮吸,奇缘哼唧一声,摁在左手的力度加大,撸动的速度更快,舌尖被吸的有些疼。 少女想要逃,扣在下巴上的手也加大力气,亲吻愈发激烈,嘴巴被男人吃出声音,房间的温度似乎又高了不少,像是要将彼此点燃。 男人急促的呼吸声与彼此心跳交织的声音在耳边重重敲响。 她忽然发狠,长时间昂头使脖子酸痛,又因无法逃离只能反攻,牙齿咬在男人舌尖。 骆语呼吸一重,随着身下作乱的手用力收紧。 奇缘每次撸动时性器上的青筋擦过掌心的跳动,清晰传达,她忽地握紧,指尖刮在马眼,手掌覆在龟头上揉捏,一股白浊喷出,全部射在少女的手心。 奇缘语调僵直,“我” 她看见男人有些黑的面色,语无伦次道:“我脖子酸,难受才” 她以为是她让他疼痛,他才生气。 骆语闭上眼调整情绪,初次接触带来的刺激竟让他直接泄了出来,太快了。 在少女水润的眼神中,骆语忽地将她推倒。 身体陷入柔软被子里,紧接着,在一片惊呼中,大腿被男人握住抬高,私密处暴露出来,因为紧张,穴口收紧。 炽热的呼吸打在上面,奇缘哭泣着想要躲避。 “等一下!不要!” 双腿被大力拉过,被迫抬高的屁股直直撞上男人,他探出舌对准穴口含下。一切拒绝的话语忽地被按下静音键,她瞳孔放大,大脑变得沉重。 骆语牙齿磨在花蒂上,很快便让小豆子充血肿起,舌头卷住阴蒂,对着它上下舔弄。 欲念蒸腾成暴雨,理智沉沦。 “痒,唔” “哪里痒?” 奇缘拉过他的手放在被忽视的奶子上,抓着他在胸上揉动,从喉间不断溢出的喘息成了催情剂,男人舌头向下,探进闭合的穴口,淫水不断流出又被男人舔走,一滴不剩。 小穴被舔的啧啧作响,奇缘咿咿呀呀的叫唤,身体忽地绷紧,,大腿夹住骆语的头,快感冲击大脑,随着白光炸开,奇缘身体颤抖着,小穴哇哇喷出大股液体将床淋湿。 少女喷出的水还挂在骆语的下巴,男人直起身抬手抹除,他看着手上的水,再次握住少女的腿,手腕发力将少女翻过身。 “缘缘,现在回答我,喜欢谭扶修还是我?” 他当然知道对于她而言自己只是个陌生人,但这不重要,他在无人区成长,人生信条便是快,一但确定,过程并不重要,只需要用最快速的方式完成目的就够了。 不熟悉没有关系,他会让她记住自己。 奇缘一片混乱,无法思考,她凭借本能判断:“你,喜欢你。” “谁喜欢我?” “我喜欢你。” 再次硬起的性器抵在少女腿心,龟头顺着少女残存的水在穴口摩擦试探。 他拽起少女右手,背在她身后,将人压下。 这个姿势使她脸蒙在枕头里,屁股撅高,双腿颤颤巍巍的跪着。 “我是谁?” 奇缘扭过头,把脸从被子里拔出来,她想要扭过头看他,身体却被扼制,只能被迫跪趴在男人身下。 是谁? 对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是谁?”,她问。 ‘啪!’ 臀被男人重重拍下,力度比起上一次重了不止一点,只一瞬便开始泛红。 奇缘抽噎了一下,眼泪直冒。 “不要打我!” 男人双眸幽深,有对欲望的渴望,更多的是埋怨。 他贴心的服侍她,给她快乐。 她呢? 她居然连要干她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我姓什么? 奇缘脑袋继续运转,抵在穴口的肉棒重重朝着穴口顶了顶。 清醒着的少女或许可以精准叫出男人的姓氏,‘骆主’的称号她曾听人说起过,可醉酒的她却是怎么也无法回答的。 奇缘足够湿,龟头直直陷入,小逼被龟头戳得打颤,阴道因为异物入侵带来疼痛,她立刻挣扎起来,大哭大叫:“我不知道!出去!” 鹅蛋大的龟头在她话落时再入一截。 从下体传来的胀痛将之前的愉快一扫而光,徒留下的只有男人的侵入。 骆语一手扣住她的腰,将人拉起一些,摆正她的左手,确认她能够撑起上身重量不会受伤后,唇瓣贴上后劲狠狠咬下。 “我只教你一次。” “骆语,我的名字。” 话落下的同时,腰身一沉,缠着青筋的狰狞肉棒没入穴眼,直直顶到那块脆弱薄膜。 “好疼呜呜,骆语,骆语” 她呼唤着男人的名字,颤抖的身体因为顶入向前倒去,撑着身体的手跟着打抖,在即将栽进枕头时再次被拦腰扶起。 男人在她脸上亲了亲,夸她。 “没叫错,真乖,放松一点……” 少女冷不丁地被填充,浑身都在颤栗,不对等的性器官使她纳入他格外艰难,奇缘哭的鼻子都红了,泪水糊了一脸,男人心疼地舔去眼泪,将性器抽出一些,又缓缓顶进,就在膜前缓慢小心地抽插。 他在等待少女熟悉他。 龟头被穴肉死死绞紧的感觉并不好受,欲望喧嚣要他狠狠贯入她,理智却使他克制,他并不希望初次性爱给她留下不美好的记忆。 肉棒将穴口撑得发红,过大的尺寸让那块变薄,他的抽插开始加快,少女的痛哼也转化成欢愉,穴道内流出的水被肉棒堵在里面让阴道更加湿润。 察觉到少女的动情,骆语不再克制,压住奇缘,重重挺腰,狰狞的性器破开薄膜直直顶到深处,硕大的龟头磨向宫口,后入的姿势一插到底。 “啊”。 穴里一瞬被塞满,奇缘咬住枕头。肉棒被全部吃下,穴肉有意识般将它缠住,格外欢迎这位陌生客人,它们蠕动着贴近它,献上最纯粹的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