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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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心隔着层衬衫布料,清晰感受到他凸起的三角肌,硬邦邦的,是不用脱了看也可以察觉的野性。 气息翻涌,她大口呼吸着,磨牙道:“薄御白,你是不是贱!” 她爱他时,他置之不理。 她不爱他时,他又死缠烂打。 什么玩意儿啊! “对。我就是贱,犯贱。” 薄御白不以为然的道:“怎么了?” 沈烟:“……”那她没什么可说的了。 家丁:“?” 大少爷他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东西吗? 已是傍晚。 薄家大宅里的路两边灯全都亮着。 上午在悦居山庄吃饭的客人,大多移步过来。 众人在宽敞的院落,闲逛,聊天,自主用着点心。 薄御白抱着沈烟,径自往东院走,看到的人皆是神色各异。 “看来沈烟是要二嫁薄家的架势了。” “呵,那沈烟二叔一家可惨喽。” “可不!沈董留的那些财产都被沈烟二叔收入了囊中,并且我听说,最近他一直有意把自己女儿往薄少身边送,这下是彻底没戏了。” “异想天开。就算没沈烟,还有个乔莺莺,哪里轮的到他家那个女儿。” “未必哦,薄老爷子对沈家是有旧情的,对乔莺莺,则是真心看不上。” “噗,想想都好笑,乔莺莺用了个把月,拿上好的玉料打磨出的一套棋子,竟不如沈烟随便送的一个米黄玉的扇坠。” “啥米黄玉,不就大理石吗?” “哈哈哈哈哈对,哈哈哈对对!对!” …… 乔莺莺听着周遭的议论,面目狰狞的把手中的香槟摔到了花圃里,转身离开。 从餐饮区拿完点心回来的安昭然莫名的道:“欸,莺莺,你去哪儿啊?” 彼时。 在水榭中跟老友闲谈的薄敬安,注意到薄御白和沈烟身影后就不住的蹭坐在了栏杆边。 一直等望不到了俩孩子身影,他才回头,眉飞色舞的问管家:“看见没,多般配,嘿,你有没有磕到?” 管家实心眼的道:“沈小姐一直在抓大少爷的头发,看着不是很愿意。” 薄敬安垮下脸,兴致全无的挥了下手:“滚开滚开,你懂个屁啊!” 管家:“……” —— 薄御白不知道沈烟从哪里学来的薅头发招数。 他一路隐忍,好不容易到了卧房,便迫不及待的扬手要把她扔到床上——卸货。 沈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心里害怕极了,抱着要死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的心理,死活揪着他不肯放,导致薄御白重心不稳,最后俩人双双倒到了大床上。 她下,他上。 床垫弹动间,彼此身体相贴,呼吸交融。 第30章 包养她 太近了。 沈烟呼吸滞缓了两秒,鼻尖擦着薄御白的鼻尖把头偏向一侧。 薄御白双手撑在沈烟脑袋两边,拿视线描摹着女人的眉眼。 从前眉宇间的傲慢高贵已荡然无存,只剩淡淡的忧愁和几分易碎感。 他情不自禁的抬起一只手抚上她的面颊,食指轻划过她的眉心,眼睫抖动了两下,俯首寻着她的唇压了下去。 沈烟抗拒的歪头躲开。 抓紧身下的被子,故作平静的道:“起开。” 薄御白嗓音低哑:“不让我碰?” “不让。” “那你想让谁碰,”他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按着她的唇,阴恻恻的说:“陈映南吗?” 这个姿势让沈烟非常没有安全感。 于是她选择隐忍负重,没作应答。 薄御白被激起了很强的掠夺欲望。 很想问问她,现在和陈映南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接过吻?有没有上过……床? 沈烟木着脸装死,任由男人手指在她唇边摸索着。 片刻,薄御白似乎是觉得她像个木头一样没劲儿,终于肯从她身上离开了。 沈烟连忙坐起身,劫后重生的捂住胸口。 她心跳的很快,好像只要启唇,就能从喉咙中蹦出来。 薄御白单手扯开领带,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继而从裤兜掏出钱夹,把一张全球通用的黑卡扔到了沈烟的腿上。 “里面的钱,随便你花。” 这张卡,全世界只发行了十张。 但据她所知,薄御白一个人就有两张。 另一张,在乔莺莺那。 没想到,她有朝一日,还能跟乔莺莺享有同样的待遇。 沈烟捏着黑卡,迎着他欲念尚未全部褪去的眼睛,轻嘲道:“什么意思,想包养我?” 薄御白被她一句话点着了火气:“就你现在这副残破样,你觉得你值得这么高的价?” 听着他刻薄的语气,沈烟不觉得羞恼,反而笑了。 “是不值得。所以,”她站起身,把卡拍在他胸口,“还是不劳你破费了。” “沈烟!” 薄御白怒不可遏。 她缺钱,他白给她钱花她还不要! 她什么意思?非要去陈映南那卖吗?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 乔莺莺站在外面,脸贴着雕花的木门往里面看,可惜什么都看不清。 她沉不住气的拔高声音:“御白,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