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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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宋锦儿成了锦妃后,旁人再不多提宋锦儿和岑嘉树的过往,但没有人比虞家人更清楚,岑嘉树和宋锦儿之间的奸情。 而这些话,由虞家来说正合适,不仅能将岑嘉树拉下水,宋锦儿也没有好果子吃,更甚者,还会影响到他和他母妃。 商渐珩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是一个一举多得又阴损的好法子。 只是虞安歌为何不用呢? 其中有什么隐情? 还是说,那晚偷听到方内侍和宋锦儿说话之人是虞安歌? 没道理啊。 虞安歌武功不低,不至于在雪地上留下那么深的脚印。 难道说偷听之人,悄悄把那些话转告给虞安歌了? 商渐珩一时间狐疑起来。 其实商渐珩没有猜错,虞安歌不是不想一举两得,只是宋锦儿在宫里,担的是毒害圣上的重任。 这枚棋子虽不是虞安歌的,却至关重要,不能就这么废了。 面对商渐珩的试探,虞安歌只是道:“太子殿下做事手脚不干净,被圣上发现端倪,反将一军,难道还妄想着别人替你承担收尾的风险?” 商渐珩笑出了声:“归根到底,岑嘉树一旦去了边关,你虞家的损失比孤大得多。” 商渐珩说得没错,毕竟商渐珩再不济也是圣上的儿子,大殷的太子。 虞安歌紧盯着他,他就是这么一个恶心的人,和他那个狗屁倒灶的父皇一样。 明明需要做的,是有利于他们的事,他们却偏偏要设下枷锁,弄得别人不得安宁。 虞安歌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嘴上还是不得不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问出这句话之前,虞安歌觉得,如果能阻止岑嘉树去边关担任军司,她便是一时向这个贱人低头,也没什么不可,就当为大义牺牲了,以后再找机会讨回来。 但商渐珩偏要得寸进尺,居然站起身来,来到虞安歌身边:“你好香,孤遍寻香料,怎么也配不出虞公子身上的香气。” 虞安歌暂且忍耐下来,咬牙切齿道:“说正事!” 商渐珩伸出手挑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嗅了一口道:“虞公子风姿卓然,孤倾慕已久,若能得虞公子一夜,便是让孤为虞公子上刀山下火海也无不可。” 虞安歌终于笑出了声,被商渐珩气笑了。 她眼神一狠,一把揪住商渐珩的衣领,将他用力撞到门上。 “砰”一声,细碎的尘埃在空气中乱舞。 虞安歌掐着他的脖子,咬紧牙关问道:“你是不是有病?” 什么君臣,什么礼仪,什么上尊下卑,在此刻全都成了虞安歌愤怒的燃料。 她发现她还是自私小气的,她完全没有为了以后可能会发生的危机,就委身于这个贱种的大义。 “嗯?” “有病就去治!” 商渐珩不顾自己被虞安歌揪着的衣襟,抚上自己的心口:“心病,唯有虞公子能医。” 虞安歌再次揪住他的衣襟,把他的身子重重往木门上撞了一下。 这动静便是在嘈杂的戏楼,还是十分明显的。 方内侍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外面低声问道:“太子殿下?” 商渐珩的声音在门内响起:“滚!” 方内侍连忙道:“是,奴才遵命。” 然后方内侍一溜烟滚到了一边,还不让旁人从这门前经过。 虞安歌盯着商渐珩,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你他娘的在我这儿犯什么贱!” 商渐珩笑容逐渐消失,他像是有些隐忍,稍微撇过头去:“别这样。” 虞安歌觉得他终于要正常一些的时候,商渐珩紧接着道:“我会爽到。” “啊啊啊——” 虞安歌低吼一声,像是扔烫手山芋一样,把商渐珩甩到一边,又拎起桌子上的茶壶,也不管里面的水还有点烫,就往手上浇。 左右手都浇过后,她又把茶壶摔到地上。 整个人宛如一头发怒的野狼。 她真的要崩溃了! 这都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啊! 虞安歌用力踢了桌子,对商渐珩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若是不阻止岑嘉树去边关,日后首当其冲倒霉的,必定是你!” 说完,虞安歌便再也无法忍受跟这个变态共处一室,怒气冲冲离开。 守在楼梯处的方内侍看到虞安歌,一袭黑衣,满脸凶煞,似乎想给谁一拳的样子,那可是一点儿都不敢上去搭话。 等虞安歌“噔噔噔”从楼梯下去,人不见了踪影,方内侍才低着头回到商渐珩身边。 打眼儿一看,房间里茶壶碎裂,水溅了一地,怎一个乱字了得。 而更乱的,是商渐珩的衣襟,还有他脖子上的一抹红痕。 方内侍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商渐珩却发出了一声轻笑。 方内侍啧啧称奇,他家太子殿下,癖好真是罕见。 第352章 岑公子这是来负荆请罪的 走了之后的虞安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愤怒直冲脑门。 可等她策马回到家门口,却看到门口停着一辆马车,细看车徽,是岑府的马车。 虞安歌冷笑一声,好啊,真是好啊。 她正愁一腔怒火无处发呢,岑嘉树就上赶着过来找打。 虞安歌下马,将马鞭甩给鱼书,想了想又从鱼书手里夺了回来,而后一边撩袖子,一边往里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