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夸我的神探祖父穿越爹 第113节
书迷正在阅读:我真没想在过去的年代当学霸、穿成耽美文总受的炮灰室友、给反派当崽那些年[快穿]、小君后、穿到兽世做祭司[穿书]、兽世养山君[种田]、招财树今天也在养崽、穿到虫族和军雌相亲、我死后的第十年、醋缸王爷只想追媳妇儿
马脚多大?马蹄铁又该多大?又该是什么形状? 真就跟钉子一样钉进去?不会脱落吗?怎么固定?要钉多深? 不同品种的马,蹄子不一样,也能用同一种马蹄铁?是不是要有区分? 狄先裕呜咽。 就跟上辈子他看大厨博主,手工博主差不多,一看就会,一做就废。 没想到连小说都是这样!! 根本不像是小说里写的那样,简单轻松就能做出来! 要不是良心不安,他都恨不得直接把“一硫二硝三木炭”拿出来算了,简单、粗暴、直接! 就怕最后粗暴到自己头上,害人又害己。 “啊——呜呜~”狄先裕又忍不住悲怆狼叫。 狄昭昭哒哒哒跑回来,就看到爹爹蔫蔫地淹没在废纸堆里的模样。 “爹爹!” 咸鱼垂死病中惊坐起。 他还有崽! 可狄昭昭这个既没有玩过望远镜,甚至马都没怎么骑过的小孩,这么空落落的一提,哪里能给出什么建议? 小昭昭挠挠头。 昂着头说:“那要不找娘和祖父帮帮忙?”记性很好的小孩并没有因为生气就忘记答应祖父的事,他说,“祖父今天跟我说,爹爹要是有需要,都可以找他帮忙的。” 狄先裕立马来了劲儿! “走走走,去找你祖父!” 狄先裕拉起小孩就走,这爵位近在眼前了,这时候放弃他就不是咸鱼了,是超级无敌大傻鱼。 路上。 狄昭昭满是期盼地问:“爹爹,有没有一种办法,就跟看足迹、血迹、指印差不多,可以看出坏人大概什么模样?” 咸鱼:??? 他讶然,不敢相信地低头看崽:“能看出大概什么模样??” 怎么他才沉浸挣退休金一段时间,世界就又变了? 小屁孩一个没看住,就要自研犯罪侧写了? “咻~~” 一个蘑菇字条冒出来:【犯罪侧写】 狄昭昭看着爹爹头顶的蘑菇字条,又惊讶又兴奋,小脸都激动得红扑扑的。 居然!真的!有!! 世界上竟然还真的有这么神奇、这么厉害的办法!! 狄先裕踌躇,也不确定这几天没看住的小屁孩干嘛了,万一真捣鼓出了点东西,于是他犹豫回答道:“应该有……吧?” 狄昭昭眼眸亮晶晶,馋巴巴地说:“那爹爹可以教我吗?” 咸鱼:“……” “你爹我可不会!” 狄先裕语气斩钉截铁,义正辞严。 并迅速转移话题:“昭哥儿你别打岔,咱们是来找祖父说正事的。” “那好吧。” 狄昭昭还是很开心,牵着爹爹的大手,高兴得小步子都轻快地蹦跶起来。 莫名的,父子俩谁也不会这门高深莫测的技术,但都觉得对方会。 这真是一个奇妙的误会。 这股奇妙的氛围,又被父子俩,快快乐乐地带到了书房。 扑了祖父一脸。 狄松实只感觉脑子嗡嗡的,好像真的看见一只巨大的灰毛鸡飞上天一样离谱:“你说的,不是玩笑?” 至今还莫名其妙,稀里糊涂被崽奶了一口的咸鱼,这会儿信心十足:“那肯定不是玩笑!” 刚刚信心满满完,就忽然凑近小声问:“就是我只出点子,其它都让别人做,那功劳还算我的吗?” 他笑得讨好,撺掇道:“爹你帮我问问?” 狄松实剜他一眼,“还怕赖了你的不成?” “那我就放心了!”虽然小说里都是自己暗搓搓做好,再拿出来,但他这不是也没办法嘛,不会啊!! 又是会做各种吃的,又是会化学制作火药、肥皂、又是会土方青霉素、又是会土法制玻璃……数都数不清! 到底是谁会这么多东西啊? 咸鱼呜咽,反正他是不会。 确定了出成果之后功劳还属于自己,狄先裕腰杆都直了,理直气壮:“爹你怎么能这么看我?绝对不是我偷懒。我这叫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你当官这么多年,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狄松实脸都黑了。 很快,专业的人和不专业的人,都听说了这离奇的消息。 远望千里,洞察敌情,可使武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铁蹄如飞,征战千里都如履平地,不损马蹄? 听完后谁不咂舌? “人长千里眼,给马穿鞋?” “狄二郎说什么胡话呢?” 是个人都怀疑狄先裕是不是疯了。 第58章 广邀群雄画大饼 日头高悬。 朝会毕。 商议完朝事的大臣们, 陆陆续续顺着宫道离开,三五成行,或商议手头差事, 或讨论还未定下来的朝事。 也有的,讨论着近日的热门话题和人物——狄家二郎。 下了朝,狄少卿顺着人流往外走,脸色绷紧。 他黑着脸,从袖口掏出来一小叠请柬。 “暴指挥使。” 暴凭江给他回礼,又笑道:“狄少卿可是又有什么好事想着我?” 托狄松实这位新上任大理寺少卿的福,严查血案的同时,他也捞了不少功绩。 狄松实把请柬递了过去, 表情紧绷得就像是带了一个铁面具:“吾儿尔逸, 想邀请暴指挥使于桃园一叙,赏花论技,论……” 暴凭江:?? “论什么?”暴凭江不敢相信地问, 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倒是有人找他论论武艺, 花下把酒博弈, 也算闲时一乐事。 现在竟然有人要邀请他去论一论怎么做千里眼?论一论怎么给马穿鞋使得马蹄不损? “这难道不是玩笑?”暴凭江忍不住看着狄松实,满是犹豫和惊讶地问。 仿佛在说, 年轻人嬉闹玩笑也就罢了,你竟然也帮腔? 被看的狄松实只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自在。 他这辈子, 从未做过如此出格跳脱之事。 总想儿子上进, 但儿子上进的方式太过奇异怎么办? 狄松实黑着脸, 又说了几句,等暴指挥使应下会如约赴会, 他才拿着请柬转身, 又往工部那边送。 送出一张, 被震撼和奇怪的眼神看一遍。 狄松实的脸就更黑一分。 等工部、兵部、几个武将一共六份请柬送完。 狄松实有没有打儿子的想法未可知,但朝中这些有分量的官员们,却都呐呐无言。 他们官职不同、品阶不同、所属衙门体系不同,却都站在宫门口,手里拿着请柬,与彼此面面相觑。 不敢相信他们此前还在当笑谈的事,竟真有人要邀请他们去辩一辩? 狄松实没避着人。 许多官员都看见了,稍一打听,就知道前后始末。 不管这事听起来有多离谱。 但狄松实亲自出面,本身就代表了不一样的郑重和诚意。 狄少卿能跟着年轻人胡闹吗? 那肯定不能。 事情的风向,一下变得奇怪起来。 这也是狄先裕非要赖着他爹给他拉人撑场面的原因。 他吆喝一声,哪有他爹来得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