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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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叶思辰跟阮绵绵的事情,叶思嘉有了大概的了解。 总结下来就是郎有意,妾无情,他过分突然,把人家给吓着了。 也能理解,就绵绵那样胆小的性子,叶思辰这种毛头小子根本就不适合人家。 到底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她也不好插手,交代了叶思辰几句,警告他不许骚扰人家,就差不多了。 至于设计图,呵,到头来也没有人能够给她真正意义上的意见。 跟席川约定的日子很快到来,两人约在早上,天空雾蒙蒙的,下着小雨,看着有些压抑。 这样的天气,放在平常,如果不是必要情况,叶思嘉绝对不会出门。 今天的她打扮得十分简单,毕竟要见的人已经不在世上,得体才是最为重要的。 一身蓝色长裙,外加一件白色毛衫,她没有化妆,简单涂了个唇膏,拿上雨伞,出门了。 她本来打算自己打车过去,可席川明显不乐意,顾虑到他的心情,她最终顺从他的意见。 她出门并未跟陆靳言交代,正好他去出差,她也省去了跟他扯谎的过程。 安然的尸骨埋在锦园,距离她住的地方很远,一路上,她一边处理工作室里的事情,一边在微信上询问陆靳言工作的进展,气氛安静。 “这是我第一次带人来看她,而且还是她不认识的人。” 坐在旁边的席川突然出声,他的腰背挺得很直,黑眸里待着几分柔情,说起逝去的人儿,他的表情是哀伤的。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爱那个名为安然的女人。 “那你这样贸然把我带过去的话,她不会不高兴吗?” 叶思嘉抬头询问,注意力被其吸引。想了想,还是将手机收了起来,这样做的话,莫名感觉有些不尊重逝者。 席川轻轻摇头,“她不会,她会理解我的。” “她是世界上唯一理解我爱我的人。” 能说出这样的话,叶思嘉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 她其实很想告诉他,世界上爱你的人多了去了,包括父母,包括兄弟。就算是已经永远离开的人,她虽然不在了,可她的爱也永远存在。 人会死,肉.体会腐烂,但爱永存。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我是怕我突然过去有些不好,但席总觉得没问题,那就行了。”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大概地接上几句,简单作罢。 “你跟我出来,跟我哥说了吗?” 他再次出声,目光也轻轻扫了过来。 叶思嘉突然有种窒息的感觉,席川身上有种莫名的压抑感,平常他收敛时候还好一些,若是释放,总让人觉得特别难受。 她顿了顿,摇头,“没有,这是我跟席总私底下的约定,跟他无关。也希望席总可以守好我们之前的承诺,不泄露出去。” 生怕他忘了,她只好再次强调一番。 席川嗤笑一声,将视线转向窗外,未再接话。 气氛再次变得安静,两人互有心事,也互不打扰,尊重彼此。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在经过半小时的车程,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叶思嘉缓慢下车,望着里头寂静不堪的墓园,莫名有些后怕。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旁的席川见状,不由得勾唇,“怎么?怕了?这时候才知道害怕,难道不觉得有些晚了?” 瞧这话说的,像极了电视剧里坏人的开场白。 叶思嘉心情沉重,“如果您愿意给我一次反悔的机会,那我想您在我心中应该会变得善良很多。” 席川笑出声音,“那不需要。” “走吧,少废话,如果让她等久了,我就真的要生气了。” 他这话说得漫不经心,可叶思嘉却听得心惊胆战。总感觉他像极了笑面虎,皮笑肉不笑,随时随地都能撕下伪装,露出可怕嘴脸。 两人一同进了锦园,安然的墓碑在最里头的地方。 走了大概十分钟,终于到达目的地。 下意识望去,一张明艳动人的笑脸出现在眼前。 通过照片可以看出来,安然是个实打实的美人。只不过,她横看竖看,也没有看出来她们两人的相像之处究竟在哪。 “安然,你好,我是叶思嘉,是席总堂哥的女朋友。”站着看了一会,叶思嘉主动打招呼。 “然然,我来看你了,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带了陌生的人来。一直以来我都十分想念你,但除了冰冷的照片,我摸不到真正的你,你看看眼前的人,是不是跟你有点像呢。” 席川突然上前,在墓碑前缓缓蹲下,伸手轻轻抚.摸照片,表情温柔地说完了那些话。 叶思嘉感到背后有些发凉,老实说,她是真的不知道席川把她带到这里来的目的何在。 她又不是神婆,难道她一出现,难道睡在底下的人就能活过来了吗? “嗯……席总,我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毕竟两人是爱人关系,虽然已经天人永隔,但总归还有很多想说的情话,这种时候她待在这里,难免不是太好。 “不用了。”他回头过来看她,“你就站着吧,不需要你做什么,站着一会就好。有些话,我会悄悄跟她说的。” 他像是能够看透她的心里所想,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在暗示她,她根本不用刻意避开,不能让她听到的话,他自己会悄咪咪地说。 叶思嘉没有说话,沉默地点头。她感到有些尴尬,整个人也很不自在。 这个墓园很大,每个墓位都有这他妈不小的距离,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可四处吹来的阴风,让她头皮发麻。 她突然想给陆靳言打个电话。 拿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在尊重死者的前提下,她没有这么做。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她不知道席川到底都说了什么,又说了多久,她只知道站立时间久了,她的腿脚有些发麻。 心中有种哔了狗的感受,她突然意识到,日后不管什么情况,她都不应该向席川求助,哪怕他们其实是交易,并非平白无故。 但他的条件都太过特别,她实在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