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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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延辞含在眼中的水珠终是没能挥散,落了下来。 所有的忐忑不安都消失,只余甜蜜和满足。 盛延辞牵着阿幼的手,将他送回南阳侯府,站在墙下亲过他唇瓣,直到阿幼进去没了影,又站了许久。 杨一在旁边转悠了好一会儿,激动地一个劲整理袖角,见殿下转回头,才迫不及待道:“殿下,那之前准备的东西?” 盛延辞脸上又恢复张扬神采,吩咐道:“要最好的。” “是!” 临王府顿时忙起来,欢天喜地将仓库里封存的东西搬出来。 雪巧看过,道:“这姑娘家的衣裙用不到了,收起来收起来。” 盛延辞不是没去过南阳侯府,但此次登门不同,更为郑重,却也不好太过,递了拜帖去,便坐上车架。 到的时候,谢钧和谢翊候在门前。 盛延辞下得马车,双方见礼。 谢翊表情略有板正,笑模样不多,谢大哥视线落到小王爷身上,不动声色地打量过,便规矩转开:“殿下请。” 南阳侯夫妇并着宿大公子等在院前。 盛延辞可不好教他们施礼,道:“无须多礼。” 只有宿幼枝跟在后面,浑水摸鱼地看热闹,还偷偷对盛延辞眨了眨眼。 盛延辞险些未控制住表情,不敢再多瞧。 谢翊也看到,小声冷哼,被兄长怼了下,好悬踉跄。 “临王殿下请。” 南阳侯沉稳道,目不斜视。 南阳侯夫人却忍不住多瞧了小王爷几眼,见他模样俊俏,也未有传闻那般坏脾气,稍稍放下心。 他们进得大堂。 谢翊在后面去拽宿幼枝:“老实点你。” 宿幼枝可老实了,全程坐在兄长旁侧,看着盛延辞掩藏紧张地应对众人问话,竟也表现得不错。 盛延辞悄悄打量他们表情,见大家神色如常,先松了口气。 不过多是南阳侯夫妇在说,宿大公子只安静地听。 半晌后,宿幼枝听姑母道:“阿幼,你带临王殿下去玩。” 宿幼枝便将盛延辞领回了院子,路上就在笑,进了门便忍不下,笑出了声。 “好啊,阿幼还笑我。” 盛延辞捏他脸,捏完又心疼地揉一揉,凑过去搂住亲一下。 宿幼枝瞧瞧周遭,将人带进屋关上了门。 隔绝了视线,两人便不自禁地抱在了一起,唇齿相缠。 炙热的气息萦绕。 待会儿还要出去见人,他们未太激烈,只亲昵地贴近,甜甜腻腻交换着呼吸。 “阿幼,我好欢喜。” 盛延辞抵着他额头,轻声说。 宿幼枝便问:“有多欢喜。” 有多欢喜。 欢喜得为当时的一时冲动庆幸,庆幸能见到阿幼。 宿幼枝未语,只是又贴过去,含住他唇瓣,每一次舔舐都述说着心情。 遇见他。 才知亲吻是这般幸福的事。 盛延辞在南阳侯府过了寻常又不寻常的一天。 最大的改变是他不需要再躲躲藏藏地去见阿幼。 临王府的马车穿过街道,常常路过南阳侯府,短暂停留又往远处去。 谢翊心中麻木,懒得再瞧,谢小妹却忧心忡忡,至今仍想不明白。 “二哥,宿阿兄怎就、怎就……” 盛延辞这般,阿又姑娘和宿阿兄又算得什么! 谢小妹不解,谢小妹憋闷。 谢翊幽幽看她,轻叹道:“傻妹妹,哪有什么阿又姑娘。” 谢小妹顿住。 好半晌,震惊地睁大眼。 临王府的马车内。 虽说可以常见,也没得这番天天腻在一块,旁的事都不要做了。 宿幼枝怕过不了多久,自己的剑法就要生疏。 便拉着盛延辞去切磋。 盛延辞起先不情愿,他哪里肯对阿幼刀兵相向。 但阿幼想……最后选了木剑。 宿幼枝不挑武器。 回到临王府,练武场宽敞,两人敞开了对战一场,酣畅淋漓,木剑上落了一道道凹痕。 “你便只有这点力度,别不是不行。”宿幼枝挑眉道。 盛延辞着恼,抵着剑压向阿幼,哑声说:“行不行,难不成阿幼未看过吗。” 说着要去亲他脸,被宿幼枝躲过,转剑将人逼退,悠悠道:“不记得了。” 盛延辞就抿直唇角,被他闹得无心耍剑。 可阿幼攻了过来,他只好出手抵挡。 木剑噼啪相撞的声响不觉,又渐渐慢下来。 盛延辞将阿幼困在墙边,阳光顺着婆娑的树叶缝隙落下,映着斑斑光影。 微风温柔地吹起宿幼枝额前碎发。 盛延辞看着他,移不开眼,被蛊惑地将自己送到他掌心。 任阿幼如何摆布,他都心甘情愿。 怎就……这般喜欢一个人。 宿幼枝推开他,将发麻的舌尖抵在齿间,道:“还未分出胜负。” “可是阿幼……”盛延辞将他的手贴近自己胸口:“我早便输了。” 如此。 宿幼枝想。 他又何尝不是。 掌心有力的跳动震得他发麻,一路酥到心尖。 “嘴好甜。”宿幼枝凑过去,凝视盛延辞眼睛,眸带笑意,放轻声音:“我要尝一尝……”